自己棋差一着,应该下完毒马上跑。
就跟当初他给谨郡王下毒一样。
若御王没死,补救措施可以再想。
怎么也好过陷入弓箭手和带刀侍卫的包围。
“砰!”
苏隐月又给他一木盆,“我信你个鬼!”
“仁心哥,你以为你那砒毒无色无味我就发现不了了?”
“我告诉你,我的眼睛就是尺!你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屎!”
苏隐月双手拿起木盆,跳起两米高,对准他的脑袋狠狠砸了下去!
“仁心哥,受死!”
“砰!”
“咔!”
木盆底部被打穿,如枷项一样挂在了徐金元脖子上。
木盆坏了,王妃就会消停了吧?
一个同样爬树躲难的大夫咂咂嘴,“年轻!”
“王妃是要开大了!”
什么?
只见苏隐月脱下鞋子,二话不说朝徐金元脸上挥去!
只看了鞋底一眼,他敢以绝佳眼力打赌,鞋底镶了一层铁珠子。
那铁珠子凸凹不平,被打一下,他脸上岂不是要卷走一层肉?
示弱到这种地步已经差不多了,不能再忍。
徐金元五指成爪,脖子上的木盆圈跟泡沫一样,三两下被他扯得稀巴烂。
“王妃,你欺人太甚!”
徐金元怒喝一声,身体朝后侧歪,用肩膀硬生生挨了鞋子一下。
再反手一抓,准备擒住苏隐月。
苏隐月一惊,“你没有中毒?”
“那点毒性早被我内力化解了。”
徐金元狞笑,“我本不想对女人出手,是你逼我的!”
“呼!”
苏隐月手一扬,再次洒出一团药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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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招数,我不会中计第二次!”
用内力让药粉原路返回。
苏隐月屏住呼吸,捂住口鼻,撒腿就跑!
三十六计,她选从心。
身后,徐金元神色逐渐猖狂。
“你为了御王变成泼妇,好痴心的女人啊。那我就看看他来不来救你!”
身后传来破空声,苏隐月害怕说话会分神,闷头朝人多的方向跑。
“来了!”
苏隐月只觉眼神闪过一道黑色的身影,随后腰间一紧,双脚离地,撞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下一刻,一只手覆上了她脑袋,让她的头埋入对方胸膛。
“抱住我脖子。”
苏隐月照做。
江在御单手搂着她,和近在眼前的徐金元对了一掌!
空气被压缩,苏隐月裙摆被紊乱的气流吹得呼呼作响。
“噗!”
徐金元脸色一白,吐出一口血来。
“好深厚的内力!”
外伤易养,内伤难愈。
刚才苏隐月木盆对他造成的伤害加起来,都没江在御这一掌高。
苏隐月惊叹,“十九年的童子功,好厉害啊!”
江在御,“……”
短短一句话,让他满腔关心一下堵在了喉咙里。
“能说能走,看来没受伤。”
苏隐月没在意他沉闷的语气,落地的第一时间就拉着他往后跑。
一边跑,还一边大喊。
“射箭!射箭!”
“不用留活口,射死他!”
“咻咻咻!”
箭矢划破半空,朝徐金元射去。
徐金元不敢托大,扯下外衣灌注内力,绷直后的外衣成了他新的挡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