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竟能如此闹腾。
倒是宗延茵和卫松鹤二人,因为宗延飞翼这一句调侃的话语闹了个大脸红。
“阿兄,我也跟你们去!”宗延茵急急忙忙起身说道。
“那你去换身爽利的衣裳。”宗延黎倒是不拘着宗延茵,她既是将门出身,骑射亦是样样精通,拳脚功夫在外对付个地痞流氓那也是手到擒来的,只是与军中将士比不得罢了。
这要去的地方就在军营后也不远,且有他们护着,权当是去玩儿的。
韩氏看着这几个小的,自知是拦不住的,只叫他们早些回来。
宗延黎唤了闻年同行,几人打马去了后营,路上还有心情比比跑马,比着比着宗延茵和卫松鹤二人就落在了后头。
宗延黎看了一眼,神色有些复杂,攥紧缰绳似在思索要不要去阻拦。
我的恶犬我的马,我想咋耍就咋耍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