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口气。
他如今身在官场,少不了与人打交道,这宁家与秦家是连襟,卫松鹤有所担心也是正常的。
二人说了好一会儿的话,等到宗延茵领着孩子回来这才停住了。
宗延黎虽是归家,但是军中的事也是放心不下,休息了两天又开始往军中跑,总是忙到很晚方才归家。
“阿兄真是跟父亲一模一样。”宗延茵每每等宗延黎归来,送上一些小食,瞧着她忍不住抱怨道:“怎一心都记挂军中?”
“……”宗延黎被宗延茵说的有些心虚,仰头喝完了汤说道:“军务要紧,马上年关了。”
“你也知道年关了,明日还要去军中?”宗延茵不悦说道:“阿兄好久没有陪我上街置办年货了。”
我的恶犬我的马,我想咋耍就咋耍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