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朗有些为难,“凌寒走的时候特意嘱咐,说你这段时间累到了,要好好休息。”
苏茉面上带着些奇怪,“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听凌寒的话?”
“呃……”
想到某个不堪回首的往事,霆朗整只狼都不好了。
不过好在是不红温了。
降温效果显着。
清了清嗓子,霆朗一本正经道,“凌寒管家,自然要听他的。”
苏茉若有所思的点头,也不知相没相信他的理由。
就在霆朗暗中松了口气,觉得这关算是过去了时,就听苏茉煞有其事的开口道。
“但他好像没说不能给你梳毛吧?”
“啊?”
霆朗没反应过来苏茉表达的意思,下意识就说,“你不是说让我……”
作为雄性,霆朗难得有名叫“羞涩”的情绪,这对他来说是极为陌生的体验。
来的莫名其妙,却又真实存在。
“梳毛毛难道不舒服么?”
苏茉语气中暗含威胁,那意思好像在说,“敢说不舒服你就死定了”。
如果这时候霆朗还没明白,自己这是被小雌性耍了,那霆朗就真是蠢。
这能怪谁?
要怪只能怪他自己思想不够纯净。
霆朗无奈的笑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苏茉也跟着笑,“那等你明天忙完回来,我就给你梳毛,多梳梳就不会乱飞毛了。”
“你和沐阳都要梳。”
“好。”
“明天让健康给我做个新梳子,再刻上个漂亮的花纹。”
“嗯。”
“再做两把小的,把两个虎崽的份也带上,不然小家伙要闹脾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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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给蛇崽准备什么呢?虎崽有玩具,蛇崽也要有,他们又用不上梳子,让我好好想想……”
“都好。”
“哦对了,”苏茉突然想到什么值得开心的事,“再弄个小木片,我还想手动给健康蜕皮,肯定特别爽。”
鳄鱼蜕皮是一块一块的脱落,跟龟甲很像。
把翘起一个小边的皮甲,用小木片翘掉,舒服程度堪比看一场修驴蹄子洗地毯。
霆朗不知道爽点在哪,可雌性的要求,无论难易,他无不应和。
更何况还是翘的健康的皮,又不是他的。
他应的毫无心理负担。
嘴上回应着苏茉没什么营养的话,伸出手将她背后的被子仔细掖好,顺手给她整理头发,耳边是雌性滔滔不绝的声音。
她好像突然有许多话想对他说,仔细听来,又好像没什么重点。
苏茉以前也这样,常跟他们话家常。
可霆朗就是莫名觉得,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但要是让他说清楚具体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若是凌寒在家,他一定能看出来吧。
霆朗这样想着。
不过霆朗喜欢苏茉这样的变化。
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好像整个胸腔都暖暖的,幸福感快要溢出来似的。
这样的苏茉,是快活的,鲜亮的,自由的。
那一直束缚在苏茉身边的,那种无形的力量,好似在一瞬间便被消弭殆尽,无影无踪。
霆朗觉得这是好事。
反正只要小雌性高兴,他就高兴。
“……霆朗?霆朗?”
“啊?”苏茉的呼唤将霆朗的思绪拉回,“抱歉茉茉,我走神了,你刚刚说什么?”
苏茉笑的意味深长,“我是说,你还要不要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