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颌,又或者直接将她整个人抱到怀里,要挤挤挨挨的贴着她,两人黏在一块,恨不得化成一滩骨肉泥。 尤晚秋斟酌着那些他或许会爱听的话,于是开口道:“我好想你,我们有十八日未见面了……” “是十九日。” 晏景很严肃的纠正她:“你有十九日没有来见我。” 尤晚秋看到他眸子里倒映出的女人在浅笑:“对,是十九日,我好想你。” 晏景应是很喜欢听这句话,她一说,他就变得软化了些:“你既想我,那为什么不来见我。” 他语气里带着一点点质问,不多,就一点。 尤晚秋做出很委屈的模样:“可是我怕你嫌我,景和你最爱干净了,你那日甩开了我的手,你被我气走了,我不敢去找你。” 她看上去好不安,但更慌张的是晏景,他又去捉她的手了,这次很小心,像是虚握着一团绵绵的云,一点力气都不敢施加。 尤晚秋没有挣扎,晏景松了口气,他说出的话像是随口而谈,又像是对神明发誓。 “阿奴,我不嫌你,我说过的,我从来不会嫌你。” 晏景跟她说话时,一直正视着她的眼睛,丝毫不回避:“不管你是周同的姬妾也好,是那里的乐伎也好,是谁都好,只要我看到你,我就一定会带你走。” “阿奴,只要你愿意来找我,我不会舍得不来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