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日日过去,他总能熬到拨云见日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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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那日尤晚秋让晏景上了床榻,就再没有将他赶下去过。
起初她还不习惯,找各种借口理由,故意跟他找别扭,想将人赶走。
但晏景对付她实在手段了得,或是以美色相诱,或是装作可怜,更甚者花言巧语,半威胁半诱哄的跟她赖在一起。
她赶不走他,又总是被他哄得晕乎乎的,不知不觉就被占了便宜去,几次三番下来,也懒得管他了。
只是晏景有些奇怪。
按理来说,他们是正经夫妻,尤晚秋最近看了许多杂书,又是市井出身,自然知道夫妻之间,总是要做一些不能为外人道也的事情……
晏景瞧着也不像是个清心寡欲之人。
但到了床帏之间,却对她秋毫无犯,平日里也就调笑她两句,难得显得规矩起来。
尤晚秋觉得有些怪异。
但她到底是头一回嫁人,只觉得或许是那些杂书写的不好,是在骗人。
他们的相处模式才是正常的。
她跟他相处日久,心底那层隐隐掩藏着的恐惧日益消退,反而被他娇惯的胆子大了起来。
在府里待得烦闷了,一个劲的想到外头散散心,被婢女们拦了几次,难免要生气。
晏景夜里回来,也不肯给他好脸色瞧。
袖中美人私逃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