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听过。
“这个世界从来不会缺少自我毁灭者。”
“是小雪吧?”
“什么?”
“看来你的底线比我想象中的要高那么一点。”
“什么底线不底线的……”
江离干笑了两声。
“想过杀人吗?”
“…….”
“你不排斥吧?只要有自圆其说的理由,万事皆允。”
“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难道不是你吗?为什么要在这个关头为小雪开脱?”
“归根结底,人类还是感性动物。”江离摩挲着黑色铁质的栏杆。
“承认了?”阳乃抖了抖眉毛。
“我从来都没有试图隐瞒过什么…....犯蠢是人之常情。”
“听起来像是落魄者无力的申辩。”
“我不觉得群氓和名流有什么区别。那你呢?你会同意雪之下和我联姻难道会是单纯的相信门当户对吗?”
江离轻声反诘道。
雪之下阳乃愣了愣,又扮出一副笑脸。
“我嘛…当然也是希望小雪幸福喽。”
她靠在栏杆上,露出几分寂寞的神情,月色照在她秀色可餐的肩膀上,浑圆的肩头光滑可鉴,再往上则是只属于少女清晰的颈线。从她发髻中逃出来的一缕飘浮的头发于沐浴在月光的皎洁之中,女子往往在这个时候最为动人。
“原来我们两个是一路货色。”
江离嗤笑。
阳乃也跟着轻声愉快的笑了起来。
人的感情是最不可靠的东西,越是炽烈越是如此。它会被人们的大脑擅自施加上单一的崇高色彩高高供奉于圣坛之上,就像中世纪教堂玻璃上的马赛克画一样。他和阳乃都不相信这种东西。
我的未婚妻雪之下拼命想逃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