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她也要去洛阳。
“延宗,粮草准备了多少?”
“如果仅供我们食用的话,大约可以撑得上三个月,但若是要分给洛阳的将士们,应该最多只能撑一个月!”
“一个月也足够,但这些粮草,我们必须要赶到周军到达洛阳城前送到。若是宇文护先我们到达洛阳,必定会切断河阳的道路,阻拦援军的到来,没有粮草供应,洛阳便岌岌可危!”
“是!”
高延宗应了一声,神情有些忧虑,似有话想说,但见诸多骑兵在后,又将到嘴的话咽了下去。
七日之后,萧锦玉终于到达晋阳城外,与此同时,凌夜又给萧锦玉带来了另一则消息。
“陆令萱似乎与突厥的木杆可汗有书信往来,而且洛阳城中也似有被她所控制之人。”
凌夜说着,将一封书信递到了萧锦玉手中。
萧锦玉看了书信内容后也是脸色微变,暗暗将这封书信握紧。
“真想不到这个陆令萱连突厥也勾结上了……”
高延宗更是惊诧的问:“是谁?”
“如今镇守洛阳城的是独孤永业与段思文,河间王高孝琬也到了洛阳城外的河阳北中城中。”
“独孤永业与我三兄肯定不会受陆令萱的控制,难道是段思文?”
几人都沉默下来没有说话,突地,萧锦玉将高延宗叫到了一旁密议。
听完萧锦玉提出的要求后,高延宗脸色大变,立马否决。
“不行,四嫂,都已经到达晋阳了,为什么不能先找到四兄,再和四兄商议对策?你一个女子,如何能去行军打仗?这件事情,你听我的好不好?”
“可是时间上等不了,待我们进了晋阳,不说短时间内是否能找到长恭,也要经过许多繁琐的程序才能见到斛律大将军,是吧?
而且这些晋阳勋贵未必能信我所说的话,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现在突厥已犯并州边境,长恭说不定已被派去攻打突厥去了!”
“可是……”
“你到底是宗室郡王,你说的话也许比我更有效,事不宜迟,你带着溧阳公主先去晋阳宫找长恭,我与阿璇还有凌夜去洛阳送粮草!”
“四嫂……”
高延宗还是不放心,想说什么,却依旧被萧锦玉打断。
“放心,我有对策的,至少能保洛阳撑到援军的到来,而这个援军便要靠你去求了!”
顿了一声,她又笑道:“别忘了,你三兄是如何去往河阳的北中城的?”
高延宗眼中一亮,有些不可思议道:“难道四嫂,你早就料到有今日,所以当初才会建议陛下将三兄外放到河阳?”
萧锦玉不否认的一笑。
高延宗心中一喜,旋即又心生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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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四兄知道了,肯定会责怪我的……”
“所以你将这个给他便好了,他看到不会责怪你!”
萧锦玉说着,拿了一张锦帕出来,上面似有字,高延宗接过后,略微狐疑的点头。
两人商定后,便来到了溧阳公主面前,二人什么话都没说,萧锦玉只是拿出了另一条帕子给到溧阳公主擦额头上的汗珠,而当溧阳公主擦完汗,人也便晕了过去。
萧锦玉扶住她,交到了卫娘子手中。
卫娘子十分不解:“你这是做什么?”
萧锦玉便答道:“带她去见长恭,长恭挂念她很久了,不管怎样,总得见上一面。”
“那你呢?”
“我有我的事要做!”
言罢,她便将目光转向高延宗,“莫要再犹疑耽隔时间,速带她们去吧!”
说完,便掉转马头,扬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