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耻。”
霍桐英冷笑道:“你那儿二十多个人,我们这才三个,有俩还是老家伙,你倒说说,是谁以多欺少。”骆木犀一怔,倒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只见秦显基仰头望着天际,缓缓说道:“十字教我倒略有耳闻,听说是西界新起的一个教会,为时不长,不过十几年而已,我离开九霄峰那会儿,还没在西界出现。世人不知其教信仰,不晓其教教义,教主奚天寺神秘莫测,传说神通卓绝,却不知是真是假。”
任崇圣点头道:“据晚辈所知,此教人众多是西方夷人,行为古怪,到处作恶,甚有邪气。听闻他们十字教除了首脑是中华汉人外,大多是西域各国番人,他们常在汉胡交接之处,屠戮无辜的汉人百姓,手段残忍毒辣,近似凶魔,却不知这般屠戮汉人的原由是什么。”
秦显基奇道:“他们只杀汉人么?”任崇圣道:“不错,听闻那奚教主十分憎恨汉人,经常派人骚扰我国西方边境,掳掠金银,屠杀百姓,烧杀抢掳之后,一把大火把村庄城镇烧为平地,手段极为狠辣。”
秦显基眉头一皱,说道:“这奚教主为何这般恨汉人?”任崇圣摇头道:“这个晚辈不清楚,想来多半是受过什么惨烈变故,才会如此。十字教作恶多端,已经是朝廷的一大心腹忧患。听闻朝中已有边防将领启奏,兵部正在谋划计策,有意处置这十字教,只怕华夷之间,又要开战了。”
提到战争,任崇圣眉头紧皱,显露出深深的忧虑来。
秦显基点点头,长声叹道:“千百年来,始终有着华夷之妨,汉人瞧不起蛮夷戎狄的野蛮粗鲁,胡人也不屑汉人文弱,非但如此,还一定要对方顺从于自己,已至这连年征伐,兵火横天。其实共顶一片天,同踏一方地,有什么汉胡之分?只有相宜共处,方是大同之道。”
这时委顿在地的骆木犀忽而笑道:“当真是乱放狗屁,一老一小论什么‘汉胡恩仇’,真真笑煞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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