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你可知道,当年被你强迫的那个女人她把孩子生了下来,那个孩子也没死,你想要杀了他,但是多亏了他命够硬,才能活到现在,但是我的母亲却被你折磨地生不如死。”金凌砚咬牙切齿,他要把这个男人碎尸万段,给自己的母亲报仇。
“那个女人就该死,能做我的女人是何等光荣,后来我既然放了她,她居然怀孕了,还跑来见我,我又不缺孩子,那样一个身份低下的贱人,居然还妄想成为我的当家主母,她死有余辜。”老爷子对自己做过的事情丝毫不会后悔。
"啪!啪!"清脆而响亮的巴掌声在空中回荡着,金凌砚怒不可遏地挥动着手臂,狠狠地扇在了老爷子那满是皱纹的脸颊上。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他突然改变了主意——让老爷子就这样轻易死去,实在是太过便宜他了!
"当家主母?哼!她不过是一个走投无路、无法养活自己孩子的可怜女人罢了。您只需稍稍施舍一点钱财给她,陆家如此家大业大,她又怎会纠缠不休要求您负责呢?可您竟然狠心地将她杀害!"此时的金凌砚,双眼布满血丝,仿佛一头即将失控的猛兽,在发狂的边缘苦苦挣扎。
老爷子被打得口中喷出一股猩红的鲜血,身体摇晃着向后退去,竟毫无半点还手之力。他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陌生却又充满仇恨的男子,心中暗自思忖:这人究竟是谁?以自己的精明和阅历,似乎已经隐隐猜到了一些端倪,但他无论如何都不愿相信,毕竟当年那个孩子……是他亲自下令送走的啊!他绝不相信那个孩子能够存活至今。
"既然已是死到临头,告诉你也无妨。当年的那个女孩名叫迟晚,而我,则叫做迟郁。老爷子,您不妨好好猜猜看,我究竟是谁?" 金凌砚咬牙切齿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饱含着无尽的愤怒与怨恨。
这边,陆函墨赶到了老宅门口,当他看到这里很多保镖,训练有素地站在门外,而且保镖们已经倒在地上的时候,他知道,老东西今天危险了。
“陆总,这里好多人,很危险,您再等一会儿,我们的人马上就到了。”萧林害怕陆函墨冲动之下会自己动手,会刺激陆总的病情。
但是自从有了秦北木以后,陆函墨就慢慢学会了珍惜自己的生命,况且老爷子就是该死,找他算账的人很多,不差这么一两个。
秦北木这边也是,本来自己就要到老宅了,但是想到老宅里有人会控毒,陆明泽要早就和金凌砚勾结在一起了,阿墨哥哥去了很危险,为了以防万一,她又让司机掉头去了实验室拿上了解药。
“什么,你刚刚说你叫什么?”老爷子震惊了,怎么可能,肯定是这个人骗自己的。
“怎么?竟然不相信吗?我的好父亲大人呐!您一定万万没有想到吧,当初您当着众人之面把我丢了的时候,恐怕做梦都想不到我能够大难不死,侥幸存活至今吧!哈哈哈哈哈……真是让您失望透顶啦!”金凌砚一边冷笑着,一边迈着沉稳而又缓慢的步伐,一步接着一步地逐渐逼近眼前这位曾经令他感到无比畏惧的老爷子。最终,他成功地走到了老爷子的面前,与对方近在咫尺。
此刻,恐惧犹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径直朝着老爷子脆弱的心灵席卷而去。那股强烈的恐惧感瞬间将老爷子彻底吞没,使得他不由自主地浑身颤抖起来,就如同寒风中的落叶般瑟瑟发抖。
“哎呀呀,我的老父亲哟,您可千万别如此惊慌失措嘛!放心好了,今日我绝对不会轻易夺走您宝贵的生命哦!我此番前来呢,仅仅只是想替我含冤受屈多年的母亲讨要一份迟来的公道罢了。所以说啊,我才舍不得让您这么简简单单、轻轻松松地死去呢!因为像你这样罪孽深重之人,死亡对你而言实在太过仁慈和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