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些什么后，凡慕连忙摆手示意自己不会这么干，开口解释道。
“我送物资什么的是自己自愿的，没有其他的想法，你不要多想。”
“嗯，我知道。”阿波尼亚依旧保持着最开始的动作，双手合十，做着祈福的手势，“神跟我说过，你想要我的身体和给我们送物资，内心的善良并不冲突。”
“不是，啊？”凡慕被她整不会了。
“如果你想要的话也可以。”阿波尼亚语出惊人，声音一脸平静，脸上也平淡无比，没有什么异常，如果不是听的清清楚楚，凡慕都以为是自己疯了。
修女是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的。
“清白什么的于我而言并无用处。”说着，阿波尼亚缓缓褪去了头顶的薄纱和手臂上的衣物，“我这么做只是想感谢一下你的善心。”
凡慕看着她白皙的肌肤，听着她的声音，喉咙干燥，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后退一步。
“别...别...”
他的声音是那么的苍白无力，虽然是这么说的，但他却没有制止，也没有立马离开，而是依旧站在原地。
“请问...”脱完这些东西之后，阿波尼亚并没有再继续，而是手按在胸口上庞大的柔软，微微凹陷进去，冲着他反问道:“身上的这些衣服需要你亲自动手吗？”
“我虽然对这种事不是很了解，但我想如果是你亲自脱的话应该会高兴一点吧？”
“我...”
凡慕再次咽了咽口水，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但是他的冲动又告诉他，对方是自愿的。
自愿的...
自愿的...
反正自己也干了那么多的好事，而且这里是黄昏街一个毫无秩序的地方……
凡慕心底如此说着，试图说服自己，上前几步来到她的面前。
靠的近了，眼前的美景看的也更加清晰，喉咙也越加干涩，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抚上了对方神圣的脸庞，微微将其扶起，见对方没有反应，手臂开始慢慢的往下滑，最后落到了那处柔软。
…
吱呀，吱呀。
教堂里破旧的木床震动了好久，就像是地震了一样，房间里传来浓厚的喘息声，就如同野兽在嘶吼。
——
脱人设？别管，反正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