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毛不拔。
小姑娘长得挺好看的,看着穿着打扮也不赖,就是不开窍。
旁边的几个人听了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了。
有人赶紧搭话,“明天比这还热呢,教练,明天你的冰棍儿我包了!”
“教练,也不能总喝凉的,我家里有亲戚带回来的龙井茶,明天我给你拿点!”
教练又扇了扇扇子,脸上的笑又大了些,“你们有心了哈!”
这种事常有,学员们没钱的也会从家里带点吃的给他。
甜宝稳如老狗,装听不懂。
她这人抠门儿的时候比谁都抠,大方的时候也比谁都大方。
但分人!
看不上的她多花一分钱都会心疼的半夜睡不着觉。
她看了眼教练,印堂的黑气又重了一些,眼下的乌青也越来越深,离她刮油的日子不远了。
教练看她无动于衷跟听不懂话一样,心里更气。
按正常来说他这样的话一出,只要不傻都知道咋回事。
但是这小姑娘就是不搭理他这茬。
他拿扇子点了点,眼里带着不屑,“你明天不带点啥吃的?你也不能每次来总吃别人的吧?”
甜宝笑眯眯地看着他,“我也没吃啊,我这人寒气大,天越热越不吃凉的。教练也别吃了,不然喝多少蛇酒也补不来阳气。”
教练的表情凝固,狐疑的眼神看着她。
他喝蛇酒的事没往外说过,她是咋知道的?
才四十出头就喝大补的蛇酒说出来让人笑话,所以除了家里人没人知道。
旁边有人问了句,“教练,你喝蛇酒啊?听说那个治疗风湿关节炎还挺好的,你喝着咋样?”
教练白了他一眼,“喝什么喝?我身体好着呢,需要那玩意儿吗?!扯淡呢!”
那人被攮次一顿不说话了。
土大款和李伟已经回来了。
土大款买的是最贵的雪人雪糕,五毛一根。
李伟拎了好几瓶冰镇的北冰洋汽水。
回来了就挨个给大伙分。
分到甜宝的时候,甜宝笑着摆下手,“谢谢乔大哥,我不要,太凉了,你们吃吧。”
土大款了然的点下头笑了,“我懂了,哎呦,早知道给你买个不凉的汽水了,你还想吃啥我给你买去!”
甜宝笑了下,“别麻烦了,我不喝,一会儿该轮到我练车了。”
教练像是赌气一样拿了根雪人咬了一大口,凉的他上牙膛都冰的有点木了。
吃完冰棍儿还吨吨吨地灌了一瓶冰凉的汽水。
甜宝心里暗啧,好么,这么冰的东西下肚,阳气又被压下去一些。
车开回来了,甜宝站起身,这是排到的,基本的练车次数还是要保证的。
路过教练身边时她小声说了句,“教练,今晚你的梦里应该更热闹了。”
教练拿着汽水瓶的手一顿,震惊地看着甜宝。
甜宝已经上车了。
她开车太标准了,系安全带、挂档、观倒车镜再到给油门,让教练想抓个错说她一通都没机会。
但是刚才她说的那番话让教练咽了咽口水,想到最近每晚做的梦,他的汗毛根都立起来了。
一定是凉汽水搞的,他放下新起开的一瓶汽水,没心思喝了。
大卡车一点助力都没有,死沉死沉的,没点力气方向盘都抡不动。
不过这对于甜宝来说小菜一碟。
力气一大把!
开了一圈回到起点,下车。
最近她来的次数并不多,在这耗上大半天晒得要命,等的时间要比练车时间多上好几倍。
只不过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