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伤人斧,言是割舌刀!”
“闭口深藏舌,安身处处好!”
就这么几下,伍龙的嘴就被拍成了香肠嘴,说话也说不出来了。
即使想说,一张嘴就得挨一戒尺。
最可怕的是他像是被绑在了椅子上,动也动不了。
甜宝看着他弯了弯嘴角,“听说你要花十万买我一条腿?”
伍龙明显感觉自己身体的不对劲,好像是自己又好像不是……
再看看周围,站着好几个凶神恶煞的黑衣人。
这太像他囚禁别人用私刑的场面了!
他到现在才真是害怕了。
但是嘴硬,唔噜着威胁道,“你赶紧放了我,不然我大……”
“哥”字还没出口,卫鹏举的戒尺就挥成了残影,不停地落在他的嘴上。
甜宝淡定地看着他,“让我看看你的嘴到底能硬到什么程度?”
卫夫子的戒尺都好几天没用上了,给他憋坏了。
一天不挥浑身难受。
今天可逮着了。
管对方是嘴是脸还是屁股的,一顿抽打。
严三凑到甜宝旁边,咧着嘴小声说:“田姑娘你放心,我们一定把他教育好了!敢买你的腿,活腻歪了不是?”
甜宝看他一眼,“谁说要教育他了?这次是纯教训,不需要教育!”
让他们教育的那些小混混都是还没酿成大错,尚能有悔改机会的。
像伍龙这种身上背着人命的还是算了吧!
她都怕他改好了到时候去地府会减刑!
严三精得很,粘上毛就是猴,立刻懂了她的意思,“田姑娘,您就瞧好吧!保管他一天就老实!”
他们早就想教训这个伍龙了。
无奈这个小子身上背着人命,煞气太大。
现在人都被折腾成这逼样了,还哪有半点煞气了?
那还不是任他们揉扁捏长的?
“另外,你们再帮我办件事……”
甜宝又交待了几句,交代完冲他扬了扬下巴,“办好了我给你们摆大供!”
严三立刻笑得见牙不见眼,“田姑娘,这么客气干啥?您放心,一定完成任务!”
伍龙还真挺硬气,比之前那些小弟们都能扛。
但是他再硬气也架不住严三这群老鬼们轮番上阵。
当年他们可都是经历过小鬼子折磨的,现在正好把那些手段用到他身上了。
没用上一个时辰就把伍龙折磨的直哭。
医院里,一直到了半夜伍龙都没醒,还不停地抽噎着,哭爹喊妈的求饶。
像是在梦里经受着什么酷刑。
小弟们吓得个个脸色惨白。
突然一道童音响起,“嗨!”
几个人看过去脸更白了!
一只黄皮子站在窗台上冲他们咧着嘴招手,“夜深了,一起跳舞吧!”
这个夜晚,值班的护士看到一个诡异的画面。
6号病房走出几个小混混,个个面无表情,眼睛都不眨一下,排着整齐的队伍,保持着一致的步伐,就连摆臂幅度的大小都不差分毫。
竟然还很有秩序地沿着楼梯的右边慢慢走下楼。
一出了医院的大门就像突然活过来一样,一起跳着抽筋一样的霹雳舞往松花江方向去了。
甜宝家门口,从下午时分就有人在探头探脑的张望着。
到了夜里,几道人影出现在门口。
屋子里的姚建民眼睛锃亮,跳跃着异常兴奋的光。
今晚师父教他布了一个阵,正好拿这些人练练手!
师父说了,今晚有大雾,古时那些军事家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