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夏国相的布置,他拿下袁州之后似乎没有再动大兵的意思,应该是不会分兵来取吉安了。”
“既然他不准备拿,自然也不能让别人拿了,更不能让咱们这些‘船山先生’的人立下这般大功!”侯俊铖阵阵冷笑,双手却紧紧攥起拳头来:“他并不清楚红营具体的实力,只是猜测咱们作为船山先生的势力,应该是有一些实力的,所以担心咱们趁虚袭取吉安城!”
“我猜……他放来永宁县的清军应该只是一小部分,只是用来试探我们的实力和拖延时间的,他应该还放了不少人去吉安助守!”
“这不是以私心败坏国事吗?”牛老三恍然大悟,又怒又疑的问道:“他娘的,他们跟满清还没分出胜负呢,就开始争权夺利、拖咱们的后腿了,这般损人不利己的腌臢事,那夏国相也有脸做得出来!”
“党争权斗,哪里有什么底线?所以我说他吴三桂必败无疑嘛!”侯俊铖冷笑几声,转过身去看着那些尸体和家眷,叹了口气,吩咐道:“这几位兵训里长和村民,既然都是因为我们红营而死的,我们就要管着他们,把他们统统记为牺牲的烈士,参照咱们红营的标准发放抚恤,若是家中有幼子,咱们也得帮忙养着,想要上学读书的,我亲自给他们上课!”
牛老三点点头,朝着赵家堡的方向一指:“侯先生,那赵举人做下这般恶事,咱们该怎么处置他?还有永宁县该怎么办?”
“永宁县照样不打,我们没有那么多人手去管理一座城池,打下永宁也是个累赘…….”侯俊铖转身向村口走去:“但那位赵举人,必须给百姓们一个交代!正愁找不到理由去处置他呢,他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赤潮覆清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