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可是这偌大的场地上数以吨计的废铁依旧冰冷透彻,刚刚的那点火苗就如同从未被点燃一样。
“他食言了。”
“林羽”这样说道。
“他没能做到自己应允的一切。”
“如果没有那次意外,他估计依旧逃避着身边的一切。”
“如果没有那荒谬的宣言,他恐怕都没有勇气挡在因陀罗的面前。”
手里的卡盒被缓缓举起到了胸前,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而上,稍一用力,卡片就被带出。
又是一张卡片被抽了出来。
“即便到了现在,即便手握这等的力量,他任然不会抬头向着前方看,他依旧只是在自我满足的得过且过。”
“当他被这汹涌而至的未来惊醒的时候,当他被那命运洪流的势不可挡所冲垮的时候。”
“林羽”看了看指尖的卡片,之后将手伸直,连同卡片一起,平举于了胸前。
“我便因此而降临了。”
杂乱的脚步声——
“这边!把出口都堵住!”
熙熙攘攘的声音,不知不觉间渐渐包围了这方区域。
诗怀雅听见响动之后,下意识的扭头向四周看去。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显然,此刻包围住这片废铁厂的人,可并不是泛泛之辈。
“但是近卫局可不会这么快的出现场,我要找的家伙们可不会发出一点不该发出的声响……”
林羽叹了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之中换上了几分失望和不耐烦。
“那么你们是来阻止我的吗?”
话音未落,一个个带着墨镜,口罩或者面巾的家伙们开始陆陆续续的从这片废铁厂的四面八方出现。
就连废铁堆的顶上,也能依稀瞥见寒光。
伴随着包围网的浮现,一个苍老但是劲道十足的声音在林羽的背后响起。
“这一切是你在背后驱使的吗……”
林羽的背后,也就是诗怀雅的面前。
当那道声音响起的同时,诗怀雅就看见了那道声音的主人。
年老的扎拉克身边环绕着一层层细密的金色粉尘,虽然他看似拄着拐杖,但是一步一步在这崎岖杂乱的地面上行走却是那样的稳健。
“鼠王?他怎么会……”
“我还以为你会是倒数第二个,看来是我了解的还不够深啊……”
诗怀雅刚要说些什么,但是林羽直接开口,用一种极尽张扬的口吻,打断了诗怀雅的话。
“喂,老头子,告诉我你都看见了什么?”
鼠王闻言,嘴角不可察觉的抽动了一下,上一个遇到能在他面前能这般嚣张的大放厥词的家伙,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咻——”
一直弩箭不知道从何处飞来,直直的射入了林羽的脚边,其力道之大,甚至把地面上一块废铁给洞穿后依旧有将近4分之一的箭身没入了地面。
“哦?”
看起来是对自己出言不逊的回应?
鼠王微微抬起手掌,示意了暗处的弩手。
他还远没有到三言两语就能被激将的地步。
但是显然,此刻此时此刻他的心情可并不美好。
“我看见什么?是指这一地的狼藉,还是这些那不下5具被送到锅炉里的尸体?哦,那我还看见了这地上不省人事的事务所成员,和快哭成泪人的碧翠克斯家大小姐。”
说着,鼠王拿出了一张皱皱巴巴的纸。
“在真的到这里来之前,你让人带给我的这张纸上的内容我是一个字都没去相信。”
说到这里,鼠王一扬手,那张纸被狠狠的扔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