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大师这样高的评价……我真想象不出,那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和尚沉寂下去,似乎也在考虑,该怎么回答她。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再次开口。
“戚姑娘,你或许觉得,贫僧对那人赞誉太过,但如果去问前面你列举的那些人,他们也一定会赞成贫僧的说法。”
想起故人的风采,和尚沉缓的声音里,逐渐染上一点欣慰,一点寂寞的欢喜。
“谁要是跟他做朋友,他就是你最忠诚的朋友;谁若跟他做对手,他就会是个最可敬的对手。”
他只有对手,没有敌人——跟他打过交道的人,可能会敬他,爱他;也可能怨他,恨他(但就连恨,也是因爱而不得才产生的。)——但几乎没谁会讨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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