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刺杀。”
“那一夜,很不太平,外面枪响厮杀不断,我只敢害怕地缩在床底,一动不敢动。”
“其中有两名杀手不知怎么摸到了主宅内部,我听到门外有打斗声,还有震耳欲聋的枪响声,那一层只有我和璃月两个人住。”
“我当时吓得腿都软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明明外面枪响一片,我却挪不开半分步子出去,哪怕看一眼自己的亲妹妹是不是受到了伤害。”
“直到所有的声音都停歇了,我才敢双腿打颤地走出去。”
楚南风望向头顶黑暗的眼眸愈发深邃,声音也是愈发艰涩,走廊上看到的画面就算他走进坟墓都不会淡忘分毫。
“走廊上,血流了一地,两名杀手倒在地上,璃月就跪坐在他们旁边,满脸满手都是血,那两名杀手的血。”
“她抬头看向我的时候,眼里不带一丝的感情,就只是看了我一眼,就转身回了房间。”
“我一个人在走廊站了很久,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吓得裤子都已经尿湿了。”
“我不知道一个十岁的小女孩是怎么做到杀掉两个人连眼神都不会变化,我到了十七岁,连一只鸡都没杀过。”
“我以前不知道爷爷都在对璃月训练些什么,至于让她过着囚笼般不见天日的生活,那一刻,我想我能猜到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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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的袭杀让爷爷无比震怒,也让他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他要求璃月前往冰城,在他不提供支援的情况下,收服楚家的逆脉。”
“也是那次,一向温婉的母亲第一次发了怒,她一口气砸了大半个主宅的东西,可……最终也只能在废墟中掩面痛哭。”
“璃月那一走,就是八年。”
说到这里,楚南风似乎有些说不下去了,喉头一片发堵。
冷如雪擦眼泪也已经用掉了大半包抽纸,似乎是哭累了,她声音中染上了些许沙哑与倦意,却仍是执着于楚南风的故事。
“那后来呢?你又怎么成了特务?”
“我?”
黑暗中,楚南风轻喃了一声,过了许久,才再度出声:
“璃月走的那年,我正好高考,我分数考得很高,国内国外的名校不说随便选,但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没问题。”
“其实我原本的成绩没有那么好,可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璃月走后我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只有一种感觉自己真他妈是个不折不扣的废物。”
“每天回到家都能看到母亲以泪洗面,与父亲打冷战,学校里我的成绩在众多同龄世家公子中也是最差。”
“我只能用学习来麻木自己,到了后面我已经连家都想回了,只要回到自己的房间,我就会想起璃月站在走道上看我的眼神。”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度过的那段时间,只知道没日没夜地学,然后就这样麻木地走进了考场,考出了一个远超平时的分数。”
“但当那个分数考出来时,让我第一次感觉原来我也是个还有点用处的人。”
“高考结束后,老师会做志愿填报指导,其实像我这种并没有多少指导的必要,就算我的分差点,凭家族的能力也能把我送到任何想去的学校。”
“类似我这种身份的也大都报考经济金融一类,方便继承家业。”
“但我还是完整地听了老师做的院校介绍,他讲了很多,在介绍到一类叫军校的学校时,他只说了一句话‘那里是培养有血性的男人的地方’。”
“这句话在我耳边回荡了很久,我最终在老师惊讶地目光中取走了一张军校报名表,并拿着这张报名表走进了我父亲的房间。”
“从此所有人都以为我去了国外名校留学,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