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把勒住脖子:
“老子是‘反共救国军’,押车士兵下车投降。”
肖秉义原以为特务会从山上冲下来,故而停车左拐,让车后对山上。
却不料特务采用这招。来不及后悔,跟着吩咐:
“司机,将车头调过来,方便长官搬运。两名押车士兵下车。”
两名战士掀开布篷,跳下车。
肖秉义话音刚落,将身后挟持人左胳膊一扭,一个单臂大循环摔了出去。怒吼:
“老虎不发威,你当老子是病猫?”
车尾麻包上两挺机枪跟着开火。
七八个化装成解放军的特务立刻倒下几个,余下人慌乱扔了一颗手雷,发疯似的逃进山。
肖秉义看倒地的两名战士,一死一伤,流着泪哽咽:
“对不起,是小人害了你们。快,快送医院。”
朱大明见肖秉义哭丧着脸下车,顿感不好。看担架上牺牲的战士,怒道:
“肖秉义,这就是你的本事?俺的士兵死伤两人,你咋负责?”
肖秉义满脸羞愧低下头。
李小满拽拽朱大明,轻声说:“伤员说,这次不能怪他。特务太狡猾。”
“他们还他死打伤五六个特务呢。”
朱大明转怒为喜:“哦?两名战士能打死打伤五六人?划得来,俺要为他们请功。”
李小满沉默一会检讨:
“有个情况没有请示你,他私下跟我借了二十名士兵。”
“中途掉了包,十几个战士看卸下的粮食。车上有两挺机枪,六个士兵。造成损失我也有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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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明叹口气:“这家伙够狡猾的。俺恼火他对俺的提醒,满不在乎。”
“想起他自以为是的那副嘴脸,俺就来气。”
“朱主任,不能小看这家伙。听伤兵说,他下车,被一高个特务劫持。眨眼间被他摔老远。”
“现在我才明白,他瘦归瘦,骨头里长肌肉。擒拿格斗,他一样都不差。”
朱大明感叹:“这家伙故显低调、示弱。你看他跟俺俩一口一个小人,卑微的不得了。”
“俺真怀疑,这个小南蛮,还有多少事情,瞒着咱俩。”
李小满点头道:“朱主任,我推断,他打枪不行,可能也是装的。”
朱大明一愣,摇头笑道:
“听他说能打撸子,不知真假。毕业证都未拿到。他再有道行,不可能拿前程开玩笑哦。”
“要不要试他一下?”李小满问。
朱大明顿了一下,摇头:
“不能明来,上次柳蕙出面试了一下,你看他是啥态度?弄不好会对俺们很失望。”
“这样吧,你带几人去靶场,就说有重要案件需要枪法准的。让他开几枪看看。”
肖秉义建议的核心部分,就是重演一次运粮行动,再注意镇里电台活动。
他此刻唯一的希望,通过这次行动,能找到隐藏在镇里的电台。
他随众人坐进会议室,等候事先布下的监视暗哨汇报结果。
市局电话告知,预定时间里,没有发现可疑电波。特务无线电联系的可能性已排除。
耿毕崇报告,搬运工搬运结束,全部集中学习。
只有一人领了工钱,称家中有病人回了家。已派人监视那个搬运工了。其余人都照令执行。
柳蕙汇报,运粮车出发,大院所有工作人员都未出大门,也没人往外打电话。
跟踪人员报告,搬运工拿到工钱,去药店抓药回了家。他老母确实得了重病。
朱大明故意拉着脸,看看肖秉义,意思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