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明显帮助他叶青的行为!
也因此,他只有让王保保去提醒吴用。
王保保那所谓的尿急,不过是演给朱元璋暗中耳目看的而已。
演技不被识破当然好,可即便是被识破了也无所谓,因为朱元璋不敢轻易动已经在朝中任职的王保保。
如果是塞外对战,杀了也就杀了。
可面对一个实际上就等于是北元之主的降臣,他朱元璋如果轻易动的话,也就等于是不要那广阔的牧场了。
他们二人完全没有任何的语言交流,可凭借他们二人的默契,也很多时候都不需要语言交流。
尽管二人相处不久,但二人却早已神交已久,可以说彼此的夫人,都不如他们二人了解彼此。
想明白一切之后,叶青也有点想吃后悔药了。
早知今日,就该在雁门关外,把他王保保弄死算了!
当然,这只是一时气话而已。
按照常理来说,他应该感谢二位老哥,如此为他着想才对。
想到这里,叶青只是用余光看向应天府的方向,同时心中暗道:“朱大冤种,你绝对想不到,你派来监督我的人,不仅不阻止我乱来,还想方设法的救我的命。”
“我不知道你无奈不无奈,我反正是挺无奈的!”
很快,叶青就把目光集中在了跪在自己面前的,朱六九和朱桓父子身上。
对他叶青来说,让他们父子二人给老百姓下跪,只不过是他送给朱元璋的开胃小菜而已。
开胃小菜被这徐达和王保保毁了也就毁了,完全就是无伤大雅的事。
真正的主菜,是要他们父子的脑袋!
严格意义上来说,真正的主菜是要朱六九的命,也就是要朱元璋恩人的命!
只要这道主菜不毁,他被朱元璋赐死这件事,就绝对板上钉钉!
想到这里,叶青便当即拿起惊堂木狠狠的那么一拍道:“罪犯朱桓,罪犯朱六九,你二人可知罪?”
朱桓和朱六九二人对视一眼之后,就用狂傲无比的目光,看向他们面前的叶青。
朱桓大声道:“叶青,我可是皇侄,是可以叫陛下父皇,可以叫皇后母后,可以叫太子皇弟的人。”
“你人还没到,就要我带领全府官吏,于码头迎接你!”
“我堂堂皇亲,为了给你面子,给你搞了这么大的欢迎排场,还亲自上船迎接,可你却如此不识抬举。”
“你竟然敢把我毒打一顿,还吊上桅杆!”
“你竟然敢去我家,把我爹也抓了起来!”
紧接着,朱六九则各加狂傲道:“姓叶的,我是皇兄,是陛下的皇兄,朱府的门匾,就是陛下的手书,你去我家抓我,已经罪犯欺君了。”
叶青只是嘴角轻轻一扬道:“本官犯的欺君之罪,不少了!”
“原来那门匾是陛下的手书,我说怎么字写得这么丑呢?”
二人也是万万没想到,这张心平气和的脸上,这张嘴怎么就能说出比他们还要狂傲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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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二人瞪大眼睛之时,叶青却是看向他那不知所措的‘人工音响’负责人。
“忘了?”
“本官说的话,全部一个字不漏的扩散出去,务必让在场的所有百姓全部听到。”
尤其是最后一句叮嘱,叶青说得尤为着重。
很快,这远比朱桓父子还要嚣张的话,就被扩散到了全场。
百姓们听着这话,震惊于叶青那泼天的胆子,但更震惊于叶青长期犯欺君之罪,还能官升六品的本事。
而对面酒楼三楼包厢里,那站在窗前看着这一幕的朱元璋,在听到这些话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