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如此狼狈。”
叶凉蝉接过她的汤喝了口才道:“是啊,我早接到消息。”
“不信邪,谁想执景那小子当真懂我。”
“竟然就在那堵我。”
闻言,姜竹气的白了她一眼,不理解道:“既然早已知道消息。”
“何苦亲自去寻难!”
“雅风馆到底有什么,你不要命也要跑回去看一眼。”
“嘿~”
叶凉蝉不怀好意的笑了一番道:“我去看看执玉!”
“果然瞧见我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就说那小子不能背叛我。”
“我能跑出来还是他帮我呢!”
执玉?是那日抚琴的那个男子?
不对!叶凉蝉竟然不要命的跑回去,就为一个男人?
“你……”
姜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才好。
只见叶凉蝉流里流气的道:“我还没说你那个姐夫呢!”
“一通捣鼓,差点将我抓了去。”
“还有梵云那小子当真是疯了,当年我不过说了他一句!”
“他便受不了做了和尚,还要杀我。”
“男人当真小心眼啊!”
说着叶凉蝉痛心疾首的感叹着,又喝了几口闷酒。
姜竹摸了摸鼻尖道:“那个沈明礼的那个,其实是冲着我来的。”
“我着实对不住你!”
“说这些话做什么!”
“冲你去可不就是冲着我!”
听完,姜竹顿时觉得心中暖暖的,
又听叶凉蝉道:“他倒是没什么,阳丞州的事情我已经处理完了。”
“索性便来盛京到你这里歇息一阵,然后东山再起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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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凉蝉一个劲儿的喝酒,姜竹觉得差不多了,
便夺了她的酒杯问道:“你到底说了梵云什么!”
“叫他疯成那般模样!”
叶凉蝉仔细想了想便道:“当年,我不过开了几处小馆儿。”
“他死活反对,不让我开,然后两人就有了分歧。”
“但你又不知道小馆儿那般赚钱。”
“我气不过说了句他没人要,他就跑了无影踪了。”
“若不是你来信,我都不知道那小子做了和尚。”
明瓦灯下映照叶凉蝉极其心虚的脸,姜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说。
毕竟梵云那小子无父无母的,最忌讳别人说他这个,
偏偏叶凉蝉是个大大咧咧的,这句话当真是戳到他肺里去了。
姜竹倒是觉得梵云是不会杀叶凉蝉的,但若是叶凉蝉落到梵云手里,
必然危险,所以她只好开口道:“这几日你便待在我府上。”
“千万莫要出去鬼混。”
“要是被梵云抓到了,你少不了要掉层皮的。”
叶凉蝉当下坐直了身子,她舔了舔嘴唇道:“我还以为你要训斥我呢。”
事已至此,姜竹自然不忍说叶凉蝉:“好端端的训你做什么。”
“只是关于梵云,你可千万要谨慎。”
叶凉蝉忙道:“谁在意他啊!”
“我听说你手上有兵权,日后跟着你混。”
“他敢将我怎么样!”
和渣夫双重生后,看上他的死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