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都在不断的治愈着彼此。
“你的小情人来了。”
言罢,赫尔菈溶于神白须的暗影之中,神白须深呼一口气,而屋外,有轻轻的脚步声。
神白须收起转换器,一切布置安然无恙,屋内依旧昏暗,他走到镜子面前,看着自己,双瞳之中有着曾经他不曾有过的…一种害怕。
叩叩——
“安可先生,您醒了吗?”
伊芙琳轻轻敲了门两声,询问道。
“我进来了喔。”
还没等神白须回答,咔哒一声,伊芙琳推门而入。
可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副仿佛从地狱中挣扎着爬回的肉躯,那细致的线条,紧致而饱满,就像雕塑一般,棱角分明,而那些触目惊心的疤痕,令人震惊。
其中多处最为致命的伤口都在胸部,分别是有手臂粗的,像是被某种巨大冲击力撞击的疤痕,又有如蛛网一般向外散开的撞击伤。
有手掌长度的刀痕,那伤口的边缘呈现撕裂状,是最渗人的穿刺伤,几乎穿透了整个身体。
其他的,有的像弹孔,有的像是野兽的撕咬,有的是火焰焚烧的裂痕,有的像是被电击而形成的,而最令人毛骨悚然的,当属右臂的那道断裂伤,手肘关节部分的肤色直接被疤痕覆盖,整条手臂的疤痕密密麻麻的裂纹令人窒息,可以想象,这是被某种恐怖力量直接砸碎了。
伊芙琳被吓得面无血色,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气,她不清楚为什么表面上看起来温柔和煦的神白须,衣服下遮盖的,竟然会是这种恐怖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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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白须吐出一口气,忘了穿衣服了,他赶紧穿上衣服之后扶起伊芙琳。
“都是一些老黄历了,没关系的伊芙琳,没关系的。”
他抱紧伊芙琳,轻轻抚摸她的背和后脑,而伊芙琳的眼泪早已涌出眼眶,怎么也止不住。
“很疼吧?”
伊芙琳掀开神白须的衣服,轻轻抚摸着那些触目惊心的疤痕,哽咽道,如豆粒大小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落在地板上。
“嘿,嘿,伊芙琳,你看看我,我还活着,不管这些伤疤印证着我多么残酷多么可怕的曾经,这都不重要了,现在我依旧好好活着。”
神白须双手扶着伊芙琳的脸颊,帮她抹去眼泪,笑着安慰着她。
“但是…但是…”
可伊芙琳仍旧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抽泣连连。
很明显,这事儿不能善了,一大早就弄出这么个大麻烦,虽说被发现的有点儿太早了,但是只要这段关系进行下去,那肯定就会被发现,这倒也好,给了伊芙琳心理准备。
过了好一阵子,伊芙琳的情绪终于稳定了,神白须也穿上了一件较为包裹性的衣服,为了不让这妮子触景伤情,神白须只好委屈一点儿,尽量在她接受之后再脱了衣服在屋里头走。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因为伊芙琳,神白须也变得敏感了很多。
清晨八点半,向日葵咖啡厅准时开店,客人陆陆续续的来往,今天在店外接客的,并非是伊芙琳而是神白须。
伊芙琳哭红的眼眶不适合做一只招财猫,而神白须虽说是接待客人,可也不过是简简单单的招呼,他和伊芙琳那种热情可不同,他做生意,讲究的是精来细往。
今天的阿尔忒弥斯,意外的阳光明媚,雨季过后,环境就变得更宜人,摆出外摊的咖啡厅就更显得惬意了。
“安可先生?这是账单。”
再没有新的客人进店,伊芙琳将账单递给神白须,而一旁的神白须,则在思索些什么。
“安可先生?”
呼唤声将神白须从回忆中拉了回来,他扭头看向伊芙琳,却被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