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的说了出来。
王定六从各种渠道得知,请签到合约的是化名李梁嗣的马植所为,这个马植和赵值是一个人吗?王定六小声的问道:“我听说出使女真的是一个叫马植的海商,我们一直寻他向请他给我指一条贩卖红铜的商路。敢问阁下……”
赵值笑道:“我刚刚作为遣辽使的时候当然不能用真名,所以改名李梁嗣。马植是我的原名,赵值是官家的赐名,梁嗣乃是我的字,都是同一人也。”突然,他觉得自己的话有点多,也对王定六产生了一些怀疑,毕竟李梁嗣这个名字他平时在东京是不用的。于是疑惑道:“你们到底是何人?怎么知道李梁嗣的?”
王定六笑了笑,道:“我们是能够帮你实现收复幽云十六州大计的人。”
赵值吃惊道:“如此军国大事,你们小小商贾竟然如上伤心,你们到底是何人?”
王定六笑了笑没有说话,给了李俊一个眼色。李俊领会,用手猛地想赵值的后脑猛击了一下,赵值当场就晕了过去。
王定六道:“种大人遍寻此人皆不得,没想到这个马植、李梁嗣、赵值却是一人,如今却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李俊道:“如何处理此人?”
王定六想了一想,道:“你先找几个可靠的人,在郊区锦衣卫有一个安静的据点,先安顿在那里再说。”
李俊道:“我这里的人都不认识那个地方,如何去的?”
王定六没有直接回道,他抬头看了看天空,说道:“时辰差不多了,带上人跟上酒跟我走。送赵值的事情,自会有人安排。”
王定六带着李俊一行共计10人,拉了三车五粮液,趁着夜色奔醉仙居而去。在徽宗当政时期,东京聚集了大量的高官巨贾,形成了一种畸形的繁荣。东京几乎成了不夜城,所以夜间送货并不引人注目。王定六沿着东京的街道不急不忙的走着,他知道过了子时东京城才能真正的安静下来。
众人走着走着,突然李俊拉住了他,指着一间勾栏院道:“我们就是在这里吃的亏。”王定六抬头开了一眼牌匾,冷笑道:“凤藻阁,你也真敢在这里招事,这里经常有朝廷高官道此说风谈月。你招惹谁了。”
李俊有些懊恼道:“谁知道,只是想找那个叫师师歌姬唱一个曲,没想到就跟人打了起来。”
王定六道:“不要节外生枝了,办正事要紧。”
王定六又带着人转了2条街道,迎面又来了几个锦衣卫装扮的行人,其中一个递给了王定六一个包袱,轻轻道:“都按照大人意思安排好了,醉仙居也一切正常。”
王定六点了点头,对李俊道:“这个是锦衣卫的王炳,你派一个人回到码头,把赵值带到郊外的据点,王炳知道郊区的具体位置。其他人跟我走。”
李俊派了一个水手跟王炳取送赵值,王定六带领其他的人一同赶奔醉仙居。快到醉仙居的时候,他对众人说道:“待会李俊带来的水手跟我进醉仙居,其他人周边警戒,我要是不发信号尽量不要露脸。”
吩咐以毕,此时已经过了子时,东京城的茶馆、酒肆、勾栏院逐渐的安静下来了。王定六直奔醉仙居,到了后门前啪啪打门。不一会门开了一个缝,有一个伙计露出头来,打着哈欠道:“谁呀,这么晚,都打烊了。”
王定六道:“仔细看看,是我,送酒来了。”
伙计一看是王定六,立刻变了一副笑脸道:“哎呦,原来是王掌柜,五粮液来了!快块送进来。”
王定六道:“这回我可是带来了200多坛好酒,得让你们李掌柜的亲自来结账。”
伙计一看后面满满的三大车的五粮液,笑道:“我们掌柜的都回家了,您先把酒卸下,明日来结账可好。”
王定六道:“明日我要去江南,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