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镜流自然搜索过这个问题。
很麻烦。
她连能证明身份的东西都没有。
没有这东西似乎什么都做不了。
说实话……她现在也正在这个世界犯法,和凰暗没有两样。
“犯法者压制犯法者,黑吃黑,没必要沾染上别人。”
镜流将剑鞘抱在怀里,以免摔下去:“同意还是不同意?”
“我有选择吗?”
“目前来说,没有。”
“所以。”
凰暗斜了斜脑袋,右手揣进兜里握住枪柄,在兜里将枪口对准了旁边的镜流。
不过出乎他预料,这女人没有因为他的态度生气,反而像是松了口气的样子。
“镜流。”
镜流靠在钢架上,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嗯。”
凰暗闭上眼睛,手中枪口依旧没有移开。
“你不应该报上你的名字吗?”
“我没有名字。”
“你没有名字?”
镜流挑起眉头,似乎不相信这个世界还会有没有名字的人。
“没有。”
凰暗皱了皱眉:“我会在这里待一段时间,这一段时间你可以随意。”
欸……等等,是组织的人来接他。
凰暗又睁开眼睛。
组织要是看到这个叫镜流的女人,难免不会生出别的想法。
比如自己联合了其他组织的人,将外敌引入组织……
自己可能还是会被除掉。
“你速度快吗?”
“嗯?”
镜流皱了皱眉,为什么要问她这个问题。
凰暗承认,他确实在心中想了一下让镜流在后面追着车跑的可能性。
“因为回去是组织接送。”
凰暗想了半天,决定捡一点实话告诉镜流:“正常来讲都是只有我和司机两个人的位置。”
镜流抱着胳膊思索了半天。
以她的性格,说不出什么你下车我坐这类的话。
“那怎么办?”
镜流皱了皱眉:“你会开车吗?”
“我劝你不要对司机下手,不然咱们两个就都废了,啊……主要是我废了。”
凰暗皱了皱眉:“再等几天。”
镜流不知道凰暗是什么意思,但是她也没想着去问。
她只等着最后的结果。
……
夜里,镜流和凰暗同时睁开眼。
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在空旷的厂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妈的……真恶心。”
男人的骂声带着点方言的粗声。
本地人。
“我们还是去瓦面喀……这里太脏咯。”
女人的口音很重,带着浓浓的嫌弃。
“外面?现场直播嗦?”
男人吐了口唾沫,拽着女人往里走。
走到最里面,男人不知从哪找出几张报纸扔在地上,开始脱女人的衣服。
“……”
凰暗看了看,有些无聊的收回目光。
他已经习惯了。
确实会有这样的人,虽然很难遇到。
镜流就明显有些不习惯了,她快速收回目光,身子绷紧:“流氓……”
凰暗看了她一眼。
月光洒下来,镜流的脸颊有些泛红。
难得,能看到这样的神情。
凰暗收回视线,向里面缩了缩:“正常,有可能是夫妻。”
“夫妻也不能……不能……”
不能在外面行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