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无伤大雅。

最坏的结果就是，他恢复星神之身，突如其来的神性冲淡了过往的人性和感官，就相当于渊明重新活了一回。

所以达成的效果就是触底反弹，那些过去终究会反过来缠上他。

渊明很理智，所以他会选择某些……应该去杀的人。

但是不能放任。

人性大过神性……这样的星神还真是让人头疼。

尤其是，没有哪个星神会真正的融入人类的世界。

但是他曾经作为一个凡人，在人类世界生活了二十多年。

让人头疼。

丹叶揉了揉眉心，看向镜流。

在镜流眼中，对渊明是有滤镜的。

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镜流不会察觉到渊明有什么问题，因为渊明在她面前永远都是那样的。

最能管的住他的人，最没觉察出他的问题。

这可好玩了。

不过倒也走不到发疯的地步，最多也就是渊明偶尔发疯一下。

而且自己说这话可能有点奇怪。

丹叶是旁观者清。

而且对于情绪的波动极其敏感，加上她与渊明一起战斗的时候最多，她最能察觉出渊明到底哪不对。

“阿流。”

丹叶正想着要不要和镜流说一声，但是渊明已经回来了。

他手里拎着荷叶包裹着的酱牛肉。

“你喜欢吃的酱牛肉。”

渊明笑着将袋子放在她面前。

嗬……好浓的血气。

丹叶眯了眯眼。

这么点时间，这家伙……

但是渊明清除的很干净，镜流闻不出来。

她搂住渊明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下次出去要跟我说……怎么不声不响的就走啦？”

“嗯，看着你们在玩，没打扰你们。”

渊明笑了笑，搂住镜流的腰：“下次会说的。”

他看了丹叶一眼，眸中闪过一丝金光。

……

“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啊……”

丹叶叹了口气：“你们没看出来吧？”

丹枫摇了摇头：“一点都没看出来。”

“不奇怪，你们感知不到星神的情绪变化，这很正常。”

丹叶点点头：“我不知道该怎么和镜流说，我只能和你说……”

“这样对渊明会有什么影响么？”

“不知道……但是肯定不至于疯魔一类，但是让他自己消化这种情绪，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消化的了。”

丹叶摇了摇头：“这确实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但是你知道，多少会对情绪有些影响。”

过去的阴影不是说治愈就能治愈的，不然要心理治疗做什么？

以前在蓝星上，杀人犯法，并且他被牢牢地束缚在任务之中。

但是现在，这个宇宙中，杀戮无处不在。

“就像是你们今天……吃饺子一样。”

丹叶说道：“一开始，你们为了奖品而吃，慢慢的就会累，甚至不会去品尝除了糖以外的味道，因为你们的目的只是吃到奖品，但是等你们吃到了奖品，只是为了品尝饺子而吃饺子，你们才会开始享受饺子的味道……你能懂我的意思么？”

“我懂。”

丹枫眨了眨眼：“我教你一招。”

“什么？”

“这样的事情要交给镜流对吧？”

“对啊。”

“但是要有一个能给镜流讲明白的人对吧？”

“……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