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的敌人,而是周董事长的敌人。”肖岳笑道。
“这有什么区别吗?”她眉毛一挑问道,肖岳观察到了,她的这一表情是对话题感兴趣的表现。
“呵呵,一个集团要想长盛不衰,他就不是个人的,他应该是社会的、是全体员工的,如果是社会的、全体员工的,就是国家经济体系的有机组成部分,他怎么会有敌人呢?”肖岳道,他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从企业管理和发展的角度去解释企业生存的真正内涵。她想了想,点了点头,说:“是这样的。”就将眼光转向了窗外,原车列车已经进入了北京市区。
“我们存一下联系方式吧。”她转回脸,对肖岳说,两人就存了电话、加了微信,这时列车驶进了站,广播已经开始播报了。肖岳这才看到她没有带任何行李,肖岳也就一个背包,两人就一起出了列车,一边聊着一边向出站地道走,下到地道她见肖岳向南边看去。
“呵呵,肖岳先生是去南广场,我是去北广场,那我们就再见了!”她说,两人就挥手告别。
这时手机震动了,一看是韩瑾的电话,她说在出站检票口等他,肖岳就大步的向出站口走去。由于疫情的影响,客人并不是太多,老远他就看到了韩瑾,她正翘首看着每一位旅客,寻找着肖岳的身影,肖岳就冲她挥着手,在看到肖岳时,她开心的笑了。
肖岳一出站,她就扑进了肖岳的怀中,两人紧紧的相拥着,她竟然流下眼泪,肖岳轻轻的为她拭去泪水,两人相视一笑,就牵着手向停车场走去,她兴奋的一跳一跳的,像一个小女孩一样。
男人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