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说道:“妈,别冲奶粉了,我来喂他们。”
顾母停下手上的动作,看着儿媳妇湿漉漉的头发,担心受凉的她去外边找了条干净的毛巾。
趁着儿媳妇在喂孩子,她动作轻柔的帮儿媳妇将头发擦干。
一通忙活下来,天色也不早了。
然而,顾九宴和沈父还没有回来。
担心沈云舒夜里照顾不来这么多孩子的顾母沈母,没敢回自己屋里睡觉,她们趴在床沿浅浅眯了一会儿。
中间又帮小老三、小老五换了尿布。
快要凌晨的时候,顾九宴和沈父从外边回来了,沈母赶紧去厨房下了锅面。
肚子饿的咕噜噜乱叫的顾九宴和沈父,顾不上烫,三分钟都不到,一碗面就下肚了。
二人又匆忙洗了个澡,才算是安置下来。
顾九宴回到屋里,他将卖猪得来的四百五十块钱交给沈云舒。
“老万和曹政委死活不肯要,我就把钱带了回来。”
“等明天我寻个空,把钱给她们送过去,宰猪这事她们也出力了,理应分她们点。”说罢,沈云舒接过钱,随手放进床边的抽屉柜里。
顾九宴大手一挥,将沈云舒揽在自己怀里,将头埋进她的颈窝,嗅着她身上丝丝缕缕的香气,他奔波一晚的心再次安定下来。
“下次,不许再做这么危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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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意外,我们也没想到上山挖野菜的途中,会碰上野猪。”
“媳妇,我和孩子不能没有你。”
“我也不能失去你和孩子,下次再有这种事,我就逃的远远的,决不逞强。”
为了安抚惶恐不安的顾九宴,沈云舒大着胆子吻向顾九宴的唇。
屋内暧昧的情,欲瞬间到达顶峰,沈云舒最后溃不成军。
…………
第二天,沈云舒夹菜的手都是抖的,注意到这一异常的沈母,关心的问道:“舒舒,手怎么了?要不要去看医生?”
沈云舒胡诌道:“估计……是昨天打野猪打得了,缓两天就没事了,不用去看医生。”
随后,还暗暗瞪了一眼始作俑者顾九宴,昨天夜里要不是他一直缠着自己,自己的手也不会抽筋发酸。
顾九宴冲她讨好一笑。
颜控的沈云舒,心里的那点怒火瞬间烟消云散了。
臭男人,没事长那么帅干嘛。
吃完饭,沈云舒将曹嫂子和刘美玲喊在一起,开始瓜分昨天卖猪得来的钱。
曹嫂子说道:“妹子,昨天多亏了你,要不然我俩的命能不能保住还是一回事呢,所以这钱我俩坚决不能收。”
另外,她和丈夫还商量好了,等明天他休息,她们二人坐车去县里的供销社买些东西,来顾家跟沈云舒道谢。
刘美玲摇头,倔强的不肯收钱。
沈云舒瞧见她们二人的坚持,随即换了种方式:“宰猪卖猪你们两家也出了力,不拿钱说不过去,我拿大头,这一百块钱你们二人拿去平分。”
说罢,沈云舒数了十张大团结递到她们二人手边。
曹嫂子和刘美玲望着到手的钱,还是不肯要。
沈云舒板着脸,故作严肃的说道:“你们今天要是不把钱收下,以后我就不和你们讲话了。”
曹嫂子和刘美玲对视了一眼,最后把钱收了下来。
等曹政委下班,曹婶子将沈云舒分给她五十块钱的卖猪钱一事讲了出来。
曹政委将手中的烟掐灭,沉声说道:“顾九宴他媳妇是个实诚的,日后你没事多和她走动走动,别整天闷在家里,都快发霉了。
至于这钱,既然给了就收下,明天咱俩去县里多买两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