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酒杯拿起,又从那一堆纸钞里拿出一张二十的,一张十块的和一张五块,压在了酒杯下。他将钱放到酒杯下后,便一张一张的将其余的钱叠齐放入口袋,做完这些后便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
他走后我去收拾他的桌子,酒单翻开在伏特加的那一页,店里零售的伏特加只有三款,零售价都是二十五一杯,我笑着摇了摇头,房东也走了过来“嘿哟,您看看您看看嘿,什么叫讲究,什么叫局气。”我把钱和毛巾都递给了房东,笑着摇了摇头又走回吧台了。
我对这个奇怪的老头产生了兴趣,也期待这他的下一次到来。
临过年了,房东的父母在早年间便带着他的大哥移民了,房东说他念旧,就没跟着走,父母不在国内他也就不想回北京了。林的父母也因欠下巨额债务成了“老赖”,躲了出去连林都不知道他们在哪,所以林也在桂林过年,而我和我的父母,对于这些传统节日都不那么的看重,加上我回到桂林后时常回去看他们,所以我过年回去与不回去没什么区别,毕竟团圆也不是只有在年三十这一天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