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地狱里一样,太痛苦了。
说着说着就从她的双目中流出泪水来。
李应龙心痛了,忙用衣袖把她脸上的泪水擦去道干皮奶奶的,我刚才跟你说着玩的,你怎么当真了,老王八蛋不是说我精的一百个猴捆在一起都不换么,我又怎么会失踪呢。
张云芳破泣为笑,握起小拳头在他身上轻捶了一下道一点正经都没有,就知道吓唬人家。
李应龙一笑道好啦,不吓唬你了,咱休息睡觉。
但在心中却暗道干皮奶奶的,处在这么个危险环境里,谁敢保证是绝对安全的。
第二天一早吃完了饭后,李应龙就来到了客厅,他让下人给他沏了一壶茶就喝了起来,边喝着茶边想着事情,就在这时看到师爷刘洛从外面走了进来,于是他向刘洛招呼道刘师爷,过来喝茶。
刘洛忙向李应龙施礼道大人起得这么早啊。
李应龙一笑道不早了,那些丫头们比我起得早多了,现在她们应该已经在后院里开始练剑了,我比他们可是懒得多了。
闻言,刘洛一笑道大人比我们的前任知县可是勤快多了,我们的前任知县不过辰时是不会起床的。
辰时是早上七点到九点,过了辰时就是过了九点钟了。
刘洛在李应龙的对面坐了下来,李应龙给刘洛倒了一碗茶让刘洛喝,刘洛道了一声谢端起茶碗来喝了一口又放下了,就见他嘴一动想说什么,但却不知为什么没有说出来。
见状,李应龙就问道刘师爷是不是有话要说啊?
闻言,刘洛这才道唉,有件事情想求大人帮个忙,但是又不知道合不合适。
李应龙一笑道你是我的师爷,你跟我没什么合适不合适一说,只要不是触犯了刑律,而且我又能帮得上忙的,我一定帮你。
闻言,刘洛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道这件事情从表面看是触犯了刑律的,但是实际上不是那么回事,所以,我刚才才对大人说,不知道合不合适。
闻言,李应龙感兴趣了,又是一笑道还有这么一说,那你说来我听听。
刘洛道是这么回事,我的一个侄子为了一件小事情惹得他爹生气了,于是他爹就对他拳打脚踢的狠揍了他一顿,我那个侄子被他爹给打急了就用手去挡,谁知道一个不小心拳头就砸到了他爹的嘴上了,一下子把他爹的两颗门牙给砸掉了,他爹火人了,就出去找人写状子要告他儿子了,在我们大宋朝,儿子打老子是大不孝,是重罪,会被判重刑的。我那侄子知道我是县衙的师爷,就来找我帮忙了。
闻言,李应龙不以为意的道这只是个过失,判不了重罪的,顶多也就判个打你那侄子五大板子了事了。
闻言,刘洛道可是我侄子他爹咬死的说,就是他儿子打的,他一定要告他儿子虐待父亲不孝罪,一定要官府判他儿子重罪。
闻言,李应龙楞了一下道这样啊,这还真就不好办了。
想了一下,他突然向流落问道对了,你那个侄子跟他父亲撕扯的时候旁边有没有人看到,如果有人看到的话,让那个人出来做个证不就行了么。
刘洛道没有啊,他们爷俩撕扯的时候旁边没有人,所以,我那个侄子没有证人的。
闻言,李应龙道呀,这就不好办了,如果你侄子没有证人的话,他爹一告一个准,你侄子的这个虐待父亲不孝的罪名是摘不下来了,如果真的告到我这里来,我还真就得按照这个罪名判他的罪,重者判死,最轻也要判个流放边地做十年的苦役。
闻言,刘洛忙道大人,不行啊,如果真这么判了,我那个侄子这一生就毁了,再说了,他爹现在是在气头上,如果过些日子回过味了一准会后悔的,搞不好就会懊糟出病来的。
李应龙道我也不想这样啊,可如果真造成了这个局面,谁也没办法扭转的。
闻言,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