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放弃他。
“知道你没开小差。”无言一眼就看出他这是在想些什么呢,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和楚七公子只是有点儿事儿有些在意罢了,所以想亲眼看看,你继续做你的事就行。”
“嗯,我知道了,定当不辱使命。”侍卫小哥忙点了点头,一凛神,又恢复了精神,道,“您二位忙吧。”
楚子寻有些好笑地看了那兴头极高的侍卫小哥一眼,而后往无言身边凑了凑:“你行啊,无言小老弟。”
“......楚七公子。”无言这会儿都有些无语了,请问这个人到底是来干啥的呀,挤兑他的吗?他再不关心关心那个棺材,人就真溜走了。
“我省得我省得。”楚子寻自然知道他欲言又止的是什么意思,他脸上那耀眼得有些过分的笑容微微一收,便是对无言道,“你可是听了驸马的话?”
“......你怎么......”无言没想到他居然还提起这茬儿了,登时有些诧异,“莫非......”
“是,巧得很,刚刚我就在马车另一边,不过没掀帘子就是了。”所以,他们都没瞧见他。而他轻功又是当世卓绝的,只要他稍稍一屏息,鲜少有人能发觉到他的存在。
“听了你说的这事儿,觉得甚是有趣,于是就跟着凑个热闹呗,不过......”
顿了一顿,只听楚子寻又道:“这位驸马爷,可真是非同一般啊。”
若是对方如他们这般走江湖,如此不过尔尔,可显然,他不过一个管家公子,往昔都没出过远门,第一次出远门就接连不断碰到各种风险,可他居然还能如此冷静地分析和他们没什么关系的棺材板儿,这可真是......
奇人。
起先楚子寻还道百里臻一时想不开带个累赘,如今却是明白了。
入了百里臻的眼的,果然都非同一般。
“确实......”无言目视前方,那一队运送棺材的人,如今正推着大平板车缓缓向前走,排了这么一会儿队了,终于轮到他们了,“不过......”
他只说了个“不过”,之后就再没说下去了。
“不过?”楚子寻侧目,不过什么?
“他不喜别人称他驸马。”他家殿下叫“姐夫”,还被明里暗里的拒绝过呢。
“诶?”楚子寻没想到,无言卖了个关子,居然卖到了这里,他轻扯嘴角,难怪他听了一路,听他们一个个的都叫“太史”呢,他还寻思是怎么回事儿呢。
顺着这个思路往回想的话,楚子寻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实话,自己叫他“驸马爷”的时候,那个模样俊秀的少年,居然还微微蹙起了他漂亮的眉头。那一瞬他微微有些奇怪,再一看时,却见他表情淡然,仿佛不见之前的不愉,如今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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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为了这个!
“所以......”
楚子寻还想说什么,就见那些守门的官兵开始例行检查了。
他们中的三个从哨岗上走下来,走到斜停着一边落地的车子旁边,用手敲了敲那棺木。手指敲击之下,棺木发出沉闷的声音。
“唔,好木头啊!”
其中一个官兵一边揉着手指一边说了一句,大概他没想到木料如此结实,下手一时没注意轻重。
“官爷您可真识货,小店从来都是优中选优,用上等木料......”
旁边一个身着皱巴巴马褂棉袍的男人搓着手指说道,一副生意人的语气,很是恭维。
官兵一边使劲儿掀开盖子看看,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因为这棺材的木料特别实在,那棺盖也比一般棺材的要沉重,大刺拉拉地给人家在外头掀开也不切实际,特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