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东西呀。”郑令意又给绿珠夹了一个珍珠丸子,一味空着肚子喝东西,怕她闹肚子。
“那奴婢就真尝不出来了。”绿珠道。
郑令意肚子里落了些吃食,就吃不下了。吴罚胃口还很好,郑令意就净了手,替他剥那盘红焖大虾。
悦食楼的虾也不知是从哪儿来的,足有食指长,剥出的肉往汁儿里过一道,再往吴罚碗里搁。
等到桌上的菜都吃的七七八八了,小二又上了个果盘和茶水,供客人清一清口。
郑令意与吴罚吃着葡萄说着话,方才从郑家带出来的不快心情,也暂时的退却了。
楼下忽的有些喧嚣,引得两人不约而言的向下看去,只见吴鱼妹子摊前围了好些个男人,为首的那个,就是方才有过口角相争的男人。
这阵仗,瞧着像是来闹事的。
郑令意正想说话,突然,一个男人将装着酸梅汤的缸子给砸碎了,吓得周围的行人四下散去。
吴鱼妹子显然势弱,她倒是机灵,知道要先保护好自己,便撇下摊子想跑,可是叫那几人给围着了,每走一步,就有人故意挺胸上前,分明要占她的便宜。
“夫君!”郑令意担心她一个女子吃亏,便看向吴罚。
吴罚没言语,见有个男人狞笑着要凑上去,‘嗖’的一声,他捂着脑袋连连后退几步,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殷红一片的掌心,又看看自己脚边那个碎成两半的筷托。
“谁!谁替这小娘们出头!居然敢偷袭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