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心中真的不忿吧。
事情说完了,喜来告退。他并没有提自己和谢相的旧怨。他想这样很好,便让姓谢的时时惦记的,知道有个人无时无刻不想寻他的晦气。
萧樱和凤戈二人回到樱歌院。
洗漱过后,凤戈亲自给萧樱拭着半干的发。
铜镜中,姑娘俏脸微红,姑娘身后,男人认真的给姑娘擦拭着头发。
不像帝后,倒像是寻常夫妻。
萧樱很喜欢这种感觉,相濡以沫,仿佛他们已经是老夫老妻了。
“庚帝二十年旧案……这案子有些奇怪。如果真的死了人,追究是应该的,如果庚帝真的有心包庇姓谢的,大可找个人替他顶罪。庚帝怎么会直接在早朝上,斥责了‘刁民’二字。”
“这个封口令,下的应该很严厉。所以这案子只是昙花一现。若不是娄柏昀旧事重提,恐怕很多人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