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信,看了一眼旁边的鸣冤鼓,便把信人放在了鼓下。
这种行为倒也不少见,而刑部守门的两个护卫也没多问。一般而言,当老百姓遇到什么不公的事儿,要么就是写信,要么就是击鼓鸣冤,不管哪种方式,刑部都会受理。
最为重要的一点,这是刑部门口,就算别人胆子再大,也不会来找刑部的麻烦。
所以守卫们虽然看到了莲花放信,但也没有叫住她。而是准备待会换班的时候将所有的信件收集起来,随后交给薛大人处理。若是有什么冤家错案,薛大人自然会秉公办理;若信中的内容多为百姓对刑部的建议或者意见,薛正武也会仔细斟酌。
可以这么说,把信放在刑部门口,已经算是击鼓鸣冤了。
莲花放下信件刚走,只见一道带着斗笠的身影一闪而过,方才莲花放下的信件便没了踪影。
这一幕可把守在门口的几位刑部护卫给惊到了,他们立马跑上前来,鼓架下已经空空如也,哪里还有什么信件的踪迹。
这几人也顾不得什么擅离职守,多少年了,第一次见得有人敢在刑部门口作案,他们必须得立马上报。
仅仅过了一刻钟,刑部的不良人便全体出动。
既然有人赶挑战刑部的尊严,那他刑部自然不惧。别人既然出招了,那刑部自然要接招!
……
“啪”的一声,湛胥站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吊儿郎当的李复生。
他此刻真的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欠了李复生什么东西,要不然怎么会让李复生这类人来折磨他?
“你说……你直接在刑部门口抢了这封信?”湛胥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李复生,张了张嘴,实在是讲不出其它话来了。
“对啊!”李复生点了点头,随后挠了挠脑袋,此时那斗笠已经被他背在了身后,纠正道:“准确的说,不是抢的,是捡的。她把信放在那儿,没人拿,那我拿咯!”
李复生说得理直气壮,丝毫没发现自己惹了大篓子。
“这信是不是放在一个大鼓下?”湛胥强忍着一股气问道。
“对啊!”
“你这和抢,也没区别了。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看来我们又要走了。”湛胥无奈的说道,这才打开了信,看到了上面的内容。
良久之后,湛胥叹了一口气,这才说道:“这信,很重要,但你完全可以用另一种温和的方式取回来。堂而皇之的抢回来,这不是把我们往火坑上逼么?现在,指不定刑部正在满世界的找
你,或许连不良人都出动了。”
“不是你自己说的么,她不管是送信,还是递纸条都帮你拿回来啊!怎么?拿错了么,还是我不应该帮你把信带回来?”
湛胥看着一脸理直气壮的李复生,只能长叹一口气,朝着李复生体内的敖天说道:“前辈,复生他不懂,您不会不知道此事的影响吧?为什么不劝劝他,再这么莽撞行事,我们都会没命的。”
敖天听得这话,神魂从李复生身上脱体而出,他还是一袭黑袍,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说道:“你又没请我看着他,而且一旦被抓,有事的是你,关我们什么事儿?复生的爷爷是李义山,徐长安算是他的师兄,整个蜀山谁不认识他,他能有什么事儿?”
这一番话,让湛胥顿时哑口无言。
敖天脸上出现了一抹淡淡的笑,甚至还朝着湛胥挑了挑眉,便回到了李复生的体内。
湛胥明白,这是敖天和李复生对他的警告。
其实他故意拖慢交换功法的速度,便是为了要利用李复生。现在李复生这些作为,明显着就是要把他的消息给捅出去。为的就是尽快换取功法,不想被自己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