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八、被人戴在手上的劳力士金表(4 / 5)

危险啊孩子 肖远征 5968 字 2020-08-05

不要把手表弄丢了!”

罗加日是律师出身,又要开车,在喝酒方面自制能力比较强。虽然也喝了酒,很显然,他是这些人中最清醒的一个。他看见夏天的举动,知道夏天还是比较冷静的,便会心地笑了一下。

到了午夜两点钟,大家下得楼来,你叮嘱我,我叮嘱你,这样没完没了地叮嘱道别,好不容易上了各自的车,开回家去了。

第二天上班后,夏天打了一个电话给黄忠惠的姐夫张双木,向他介绍了事情的原委,请他看一下黄忠惠昨天晚上回家的时候,手表带回来没有。

随着春节的临近,湖贝金融服务社的资金越来越紧张了。庄宇作为金融服务社的法定代表人,也越来越坐不住了。金融服务社原来指望朱赤儿拉存款,现在有点不现实了。为什么呢?第一,因为朱赤儿是一个现实的人,他弄的一些融资的名堂,归根结底是他要能用到这些钱为前提。而现在,人民银行卡住他了,他就不能动弹,也没有必要动弹了。第二,他的一套做法,是在不断把负债滚大的前提下,适当增加部分资产,给社会一个办实业的印象。然后,用一些新债还旧债这样一种链条式的操作做为捣动的手段。他能继续经营的前提条件,就是社会要信任他,万一有风吹草动,链条一断,他必倒无疑。而现在,就是风吹草动的关口。第三,他刚刚从是非之地脱身,他还要有一个积累能量的过程,才能继续波浪式向前推进。

既然朱赤儿没戏了,但金融服务社还要经营下去,况且,董事会还咄咄逼人地叫嚷要撤换经营班子。不干不行哪!这就是庄宇“困则思变”的动力。

这天,庄宇叫来秦现虹、陈士清在办公室商量,怎样找到大额的存款来源,以取代朱赤儿的渠道。

庄宇说“我们三个是最贴近的伙伴,也是杨董事长考虑换人时首当其冲的人,可以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现在,有什么办法能够像老朱一样源源不断地弄来大单的存款,让董事会也另眼相看?”

三人沉默良久,秦现虹说“我看我从zjsh那边联系一些朋友,庄总自己看一看你的同学,有什么能帮到你的。我们不要怕求人,若联系了十个人,有两个有回音就很了不起。说不定就能帮上我们的大忙。”

庄宇说“可以,那么我们就用两个晚上联系一下,看有什么路子。”

陈士清说“杨或然那天找人谈话的情况怎么样?”

“也不知道他怎样,”庄宇说“临走时,给了一个他的战友的贷款资料给我,想做300万元贷款。真是令人头疼!”

“这是一个无底洞。”秦现虹说。

庄宇说“他自己不是说了吗他‘是一条大白鲨,是要吃人的。’这人真的会不得善终。”

话说庄宇和秦现虹经过多日联系,终于从sh的同学关系中辗转联系到几条融资的间接线索。

看官你也许知道,sh是我国最早接受西方工业文明的城市,商品意识和经商的精明练达远远高于国内其他城市。他们虽然有钱可以找出路,乃至走上钱赚钱的路子,但是却不肯承担任何风险,也不愿意货到岸头死,钱过来了任人宰割。他们每人都要求双方在sh谈好,签好合同、设定好违约条款,才愿意把大额存款汇过来。

庄宇想“这样的话,就要到sh一趟。谁去呢?在金融服务社董事长杨或然蠢蠢欲动要撤换经营班子的关口上,自己和秦现虹不能都走开,要留一个;如果让秦现虹到sh,现场碰到问题又不好拍板。”

于是,他叫来了秦现虹、陈士清一起商量起来。

他们最后商定由秦现虹和陈士清镇守金融服务社,注意杨或然和陈作业的动向;庄宇亲自出马,带上王花和金融服务社印章,空白定期存款单一本,准备坐飞机直飞sh虹桥机场。

“对了,”庄宇说“我出发前还是要部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