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组织上还是很关心他的,这点可以转告校友。”
这时,陈健生说“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原来那家信用社,我们的头听说要合并了,已经离开了。我也准备出国定居,这是我在澳大利亚的地址和联系电话。”她说完,拿出了一个事先写好的纸片给夏天,夏天夹在通讯录上。
后来,陈健生谈起了她的体会“我说夏天,你也做了那么多贷款,看得出来是一个实权人物,有些事情摆不定就要走。像我们的信用社分钱,我都是从来不问的,三个头儿每人拿了一袋就走。现在要清帐了,大家都走了,乐得清静。如果只有我留下来,我不就成了冤大头了?”
夏天听了陈健生的讲话,心里想道“士别三日,刮目相看,社会经验倒是很丰富。但是,他们g州的城市信用社难道会搞得比我们sz的金融服务社更混乱吗?会这样没有什么章法?”于是,向她介绍说“我们sz的金融服务社,要说违规经营、冲冲人民银行的红线是有,但是,大帐、小帐,也是帐啊!那都是要见人的呀,当老总的也要考虑后果的。一般来说,用小帐收入能买点房子,分给主要业务人员住这种事是有的,但都是按规矩、级别办的。况且,我们sz市民银行一接管,就开始查小帐的问题,也是大致清楚的。”
后来,陈健生打通了她那位怡景花园朋友的电话,随即要求夏天开车送她一起到怡景花园谈事。
回来后,与下班后赶来的彭施会合在一起,由夏天做东,同学三人在湖贝招待所吃了一顿晚餐,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