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位到了法院当被告后,对他们的为人最看不起的地方。你想,贷款贷了就是贷了;能还就还,不能还就是不能还;企业临到了要倒闭的时候。反倒来个“既当,又立牌坊”,往别人身上泼脏水,煞有介事地说别人是经济犯罪分子,云云。其目的只有一个企图缠讼赖债。这要是在文化大革命时期,当事人被这种人贴上几张大字报,便够他喝几壶了,要站立起来做人就很难了!
至此,深圳友邦实业有限公司法人代表韦建轨的如意算盘便打得不如其意。而与韦建轨臭味相投、在受理当事人委托后,特别喜欢用耸人听闻的言辞哗众取宠以博取他人眼球的执业律师申公豹,再一次在法庭及法律面前碰壁,其代理案与上诉状所陈理据被依法驳回。
“这多少有点大快人心。”夏天在心里说“自己应该感到庆幸是在国家改革开放进程到了不可逆转,国家法制建设发展到相对比较完善,终结了大规模的政治运动的时候,有幸从事了这一本身也是改革开放产物的相当敏感复杂的工作,并在几年之后交由社会和政法机关去评价当年的是非曲直。我与很多当事人不同的是几年后的今天,仍作为银行的代表人物在第一线参与此事,仍在看着当年这帮钻营着要贷款的人们事后如是说。每当看到他们的一副副不同的嘴脸,就像考古学家在荒漠上找到的一块块远古化石一般,记录与反馈着他们各自人生的善良与鄙薄。当然,历史是人民说的,不会因为一帮小人声嘶力竭的叫喊而改变。从某种积极意义上说来,就人生的经历而言,我所从事的这些应诉事件所积累的经验与才干,是多少钱也买不来的。”
想到这些,夏天竟有点悠然自得起来,心里充满了宽慰。
这时,陈作业来到夏天的办公室,对夏天说“老夏,到行长室开会了!”
夏天说“好的。”说完,将判决书放回文件夹,拿着笔记本来到行长室,准备参加支行人事考核工作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