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谢!此事顺定当上报朝廷,为太史兄请功。”
太史慈摇摇头:“请功之说,平亭侯不必再说,此乃平亭侯之功,太史慈不敢贪占。”
高顺哈哈一笑:“太史兄不必推辞,顺勿需太史兄相让夺首之功。不知太史兄以后有何打算?”
太史慈略一迟疑:“吾准备继续返回辽东,待州府一事了解之后再返家乡。还望平亭侯为吾保密,不将吾之行踪外露。”
高顺楞道:“太史兄正值建功立业之大好年华,难道甘愿如此苦苦虚度,岂不可惜?”
太史慈不由感叹一声,道:“朝野不通,报国无门。吾亦可惜,奈何奈何!”
高顺轻轻一笑,道:“如太史兄暂无去处,不若来吾并州,依射杀和连之功,可暂代副都尉一职,待他日功成名就,青州府亦无可奈何汝矣!”
太史慈不由一楞:“副都尉?平亭侯不怕青州府追究?”
高顺正色道:“有功当赏!这与青州府何干。青州府做不了并州的主,太史兄勿须担心。”
就在这时,外面李封来报:“太守,代郡来报,五日前冀州大败。鲜卑六万骑兵杀入冀州,冀州刺史贾琮、治中李历、骑都尉麴义等率部五万迎战,结果刺史贾琮、治中李历以身殉国,骑都尉麴义率残部逃走。”
在座众人大吃一惊,高顺噌地一下站起:“冀州危矣!目前代郡情况如何?”
李封道:“代郡围城鲜卑骑兵突然拔营退走,不知去向。”
高顺略一思考,对李封道:“中营及休屠各营立即整军,随吾一起赴冀州。着人通知蒋奇都尉,由其全面负责安置鲜卑降兵,杨奉、韩暹二位将军回兵晋阳休整。大单于率余部与韩猛所率右营会合,以为陷阵营后援。吕武、赵壑二位都尉所率余部赴冀州以为吾等后援。”
李封应声外出安排。
高顺对张辽、徐晃道:“兵情紧急,文远、公明,汝等率陷阵营为前锋,至代郡交接降兵后,立即大张旗鼓追击代郡鲜卑骑兵,使其误以为吾之大军随后,而不敢肆意劫掠百姓。”
说到这里,高顺转头朝太史慈道:“太史兄,事出突然,吾等无法与太史兄久留。闻中郎将孔融已至北海郡担任北海相,既知太史兄之事,必对老夫人有所眷顾,太史兄暂可不必担心。不知顺之提议,太史兄作何想?”
眼见高顺做事思虑稹密,所作所为果断敢决,一言一行皆为朝廷百姓着想,无一为假。太史慈心中早已赞叹不已,见高顺再次问之,道:“平亭侯以黎民社稷为重,置自身安危不顾,令太史慈拜服。太史慈愿追随平亭侯,一起为国为民用力。”
高顺闻之哈哈大笑:“好!太史兄说得好!即日起,就让吾等一起为国为民用力。”
太史慈一摇头:“平亭侯,以后太史兄一说,慈不敢担,还望平亭侯收回。”
张辽等人笑笑:“子义,平亭侯一说,是否也可收回?”
太史慈一楞,只见张辽、徐晃一起朝高顺施一大礼:“张辽、徐晃领主公将令,就此告退。”说完,二人哈哈大笑走出营帐。
太史慈方才恍然大悟,朝张辽和徐晃离去方向笑了笑,上前大礼相拜:“太史慈参见主公。”
高顺急忙扶起太史慈:“子义快快请起,此等虚礼,能免则免,吾等所贵者,乃相知于心。今日顺与子义一诺,唯至死不负。”
太史慈不由一笑道:“好!慈与主公相约,唯至死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