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屠戮不论妇女孩童。
如此暴君终于让庆国百姓惧怕屈服,却也是带来了无尽的阴霾。
宗延黎回到军营之中,尚未来得及喘口气便得知公孙璞和霍文启都回来了,两人都不负众望,一个将陇川詹氏说服而来,一个将天雷寨都搬来了。
“将军将军!”霍文启见着宗延黎回来大大松了一口气,简直像是找到主心骨了似的,连忙上前道:“那天雷寨的大当家已在营外不远等着了,这寨中皆是山匪,未得将军发话我等不敢轻易让其近前。”
“且,那符寨主说必须要亲自见到将军才行。”霍文启连忙说道。
“都来了?”宗延黎有些惊讶。
“全都来了。”霍文启说起这事的时候也是赞叹万分。
他原以为此去恐怕需要费些时日,又担心这寨主不好说服,做了许多了解之后方才寻去了天雷寨,谁知那天雷寨的寨主符嘉石,听闻了霍文启的来意之后,直接把人奉为座上宾了。
霍文启还担心这符嘉石是欲行先礼后兵的把戏。
却万万没想到此人万分好说话,在确定霍文启是宗延黎帐下,又是出自平南营的,当下毫不犹疑便要跟霍文启走。
“那位符寨主并未说缘由?”宗延黎也觉得意外了,难怪霍文启这一去一回这么快。
“没说啊。”别说是什么缘由了,符嘉石直接将山寨搬空,一把火直接烧了寨子断了后路,带着一帮兄弟就跟着霍文启来了。
我的恶犬我的马,我想咋耍就咋耍三月天